忽然，他抬头道：“不破……不立……”
端公道：“对，就是不破不立。每一卷天书都蕴含天道，都需要不破不立才能参悟真正的奥秘。就拿你所修的第九卷轮回篇来说，它为什么叫做轮回篇？因为按照字面上的文字修炼，你会修炼出一股类似混沌元气的真元，这种真元上古时期的修真者，称之为轮回之
力，是独立在五行之外的一种能量属性。西域合欢派有一件法宝，名唤斩相思，此法宝便是轮回属性，只有修炼轮回之力的修真者，才能发挥出它的真实威力，当年在秦风前辈的手中，斩相思的威力不下于天器
。
可是落入普通修真者手中，它只是神器。二者相差甚远。
但是，轮回之力只是轮回篇中浮于表面的力量。它真正的力量，却是舍弃丹田，开穴为渊。
不破不立并不是只适用于轮回篇，其他天书也是一样的。”
叶小川表情大变，道：“前辈，您的意思是说，每一卷天书，都两种修炼之法？”
颜公接口道：“不是两种，是无数种。书是死的，文字是死的，人才是活的。如果你拘泥与天书的表面文字，以及文字排序，那你是打不破宇宙轮回的。
为什么远古先民一直强调，将所有的天书融会贯通？很多人都以为是将不同属性的真元融合在一起。
其实这种想法是错的。它就是字面意思，将所有的天书文字，全部打散重组而已。
相传十卷天书文字加起来，一共是四万六千八百七十二字。
所谓的融会贯通，就是将这四万六千余字重新组合排列。
魔教凭借一卷凌乱的天书，就诞生出了那么多魔教派系以及不同真法。
如果将十卷天书同时打散，再相互融合，就有无限的排列可能。
这才是我们的祖先，传下来的十卷天书的真正含义。”
叶小川的表情瞬息万变，脑袋中轰隆一声巨响，似乎阻碍多年的许多难题，都在端公与颜公的几番话中豁然开朗。
以前，他凭借七卷天书，推开了天道之门。
但是，他是迈过了门槛，前面漆黑一片，只能摸着石头过河。
现在不同了，二圣的